利己_忧思不敢忘

【有感而发丧文】【日记体】见斯如面

啊,贾诩的忌日到了。
所以我脑洞一开有了这篇渣文。
日记体,于是文笔都丢了。【分明连日记体都不算
文和我的
考证了一番,但是我没有去过。
会有些不符合实际的细节什么的。
然后没有什么了,再补吧。
【自娱自乐,看着玩就好
【有后续
以下下下下下|























9:31

就是这儿了。

今2017年8月11日星期五,农历闰六月二十,庚丁酋年戊申月庚午日。我现标河南省许昌市建安区尚集乡岗朱村内。刚坐了约40分钟的车来到这里。身着“奇装异服”,正恳切的拉着一位素稿又满面风霜的农妇问路。

“哎,大娘啊,请问贾诩墓在哪儿啊?”

“啊?贾诩?那谁哈?啥子贾诩伐?不晓得不晓得!”

农妇说完连连摆手,我一时语塞,那农妇倒接过话茬,絮絮叨叨下去。

“哎哟俺说你这姑娘家家的,穿这么奇怪,啥子事伐?外地的吧,还来这儿破地方找啥子……谁家……谁家的墓?哦,俺晓得了!你是来祭祖的吧,才穿这么花里胡哨的,你们家里规矩伐?哎哟!你家大的呢?小丫头一人不安全嚎!哎,要的……你几岁了架?”

我趁着那农妇停顿片刻,连忙插进话头去。

“嗯嗯嗯,那大娘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古墓啊?”
那农妇眉头紧皱,很是思考了一会儿。半晌犹犹豫豫抬起手指向一片地方。

“估摸着在那块儿有个墓吧……诶呀俺也说不好。”
“谢谢大娘。”
获得我想要的信息后我扯起牵绊的衣摆飞速跑了。
天知道我再迟了一会儿会被纠缠多久。

10:41
我就这样散漫的走了一会儿,倒是瞥见了一个影影绰绰的窟洞。我眼前一亮,那是此行的目的地吗?天色阴郁滑绸上树干瘪枯败的根根指天枝,是那儿吗?我朝那儿进发,沿途撷取了三两嫩葳蔻华。
偶遇一对路人,切受指点。

“古墓吗?在那儿呢,你走错了。看到没,那边。”

我颔首表示谢意。


11:41
我到了。
乌云遍遍的铺着,铺到尽头,粘染在地平线上。晕开大片大片的悲思。
我站直,垂手,看着这原野上的孤坟。天空高邈而又深远。我面前的墓碑上镌刻着我爱人的名字。我还有些呆愣。
那是……吗?
我最喜欢的人,我痛恋着的人。就在一隅僻境,一扑厚土下安眠。那块儿冰冷又余温尚存的墓碑是这么告诉我的,史书和恩师是这么告诉我的,世上知道、不知道的人,他们都是这么说的。

他已经死了,他只是史册里的人物,他糟透了。

他死了么?

我从脖颈到尾椎的脊梁骨突然僵硬起来。他是谁啊?他是谁啊?这荒野之上,缄默的伫立着的灰白色卫士,怠惰的抖落他们烟色的叶片。天边乌云亦污,连绵作一壤,铺天盖地的压过来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风敕敕地作响,挟来谰语。

“嘘___”

哦,“嘘___”。我便不作声。不知缘何,霎时,我心平气和而又心乱如麻。脑袋里面问题熙熙攘攘的挨着。“我在哪儿?面前的是什么?六尺之下,是否挚爱?他是谁?他死了么?如果他死了?我因何在此?”这些问题刁钻又刻薄。毫不留情的划伤在这无垠的旷野中子孓独行的我。我伤痕累累,感觉心脏被撕裂了,但不痛,真的不痛。就是有种被粉碎的破败感。一股暖流倏地在我周身游走。

对着他伸出手来。

触碰他。

你一切的疑虑将烟消云散。

就像,很久以前。

于是我痴魔的伸出手去,缓慢又决绝,指腹轻轻按压上石碑的表面。











见斯如面。







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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